主编:童天鉴日 车邻 落葵 杜婧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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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落的诗
(计 17 首 | 时间:2021-09-30)
你将面庞靠近,你的呼吸在我眼前
形成一道薄薄的屏障,厚度甚至不足
十分之一毫厘,像一层薄到近乎
不存在的鱼缸玻璃。你的眼睛瞪得大大
没有一丁点儿邪恶,只有淡淡的委屈
以及内心长久的阴霾赐予的自我怀疑
你说:我漂亮吗,你后悔来见我吗?
我只是笑着盯住你,而我也曾经以如此
的眼神盯住一条纹身店里的金鱼
黑夜无疑是漫长的,我从你急促的呻吟
里辨认出孤独音,似雷声般清脆
原来寂寞落地是如此果断的一阵呜咽
你说:我真是脏啊,你要是能早些年
遇见我就好了,那时候我还很干净
头顶上是电影结局里很高很蓝的天空
(此刻窗外正发生一起极惨烈的车祸)
你喜欢玫瑰吗?那是一种带刺的花
有红色的,白色的,也有淡黄色的
书上说它象征爱情,不同的颜色有不同
的花语:热恋、关怀、高贵、纯真……
五月的气温还是很冷,你的白T恤
在这样的夜晚显得不合时宜,几箱啤酒
下肚,你的脸已有了明显的晕染
呈现出一种类似金鱼的颜色,你哭
泪水顺着颧骨滑进嘴角,这样咸咸的
滋味并不比从前的生活来得更猛烈
关于成年人的仪式,因为你突然的呕吐
我被迫终止,你慌张,光脚跑进浴室
清洗身体时,吊灯一闪,你仿佛在
一瞬间露出了金鱼的尾巴,五彩斑斓的
鳞片在你肌肤表层若隐若现收缩有序
青春之力,仿佛快要把皮肉涨破
迎接你的是人生中一次自由的入水……
将花朵安葬在春的顶点
将房子盖在海平面
将墓志铭篆刻在左边的肩膀
将诗写在树林间
将女人放逐在辽阔的草原
将战马遗弃在甲午线
将医疗护士送进她婆婆的地窖内
将大炮和飞船发射到太上皇的宫殿
将红色软禁于血液,将蓝色软禁于天空
将爱软禁于性,命软禁于坟
唯留刀口在月光中颤巍巍地抖动
而即在种种之外所目空一切的,只有您自己了
您要的自由,这自由——
这太息般的自由啊
譬如这些,譬如那些
究竟是哪些呢?
昨日死
也未必今日方生
今日生
可明天又呜呼去了
剩下最寂寞者呆立在原地
以最苍老的语气
把我们讲给你听
一个人在登高望远中学会假设
在举一杯清水时忽然醉酒
于是掐灭了烟头,掰断了指甲
用隔夜的香槟洗脸
洗去粉面的胭脂,手掌揉搓脸颊
仿佛打磨一块玉石
而夜色无瑕伴随着花事凋零
有人疼在月光里,爱惜每一片刀刃
有人死性不改,持续泣血成文
我们都如此执着
在一个根本不存在的场合
迷恋着虚假的情谊
这水草丰茂的年代,作为一条鱼
我们时刻都保有上钩的本能
而作为诱饵,又不够猎物饱餐一顿
我们永远揪心于是否奉献得完美
习惯袖手旁观,却无法不参与
我们当然乐在其中,用倒霉的眼睛
拯救一帮伙夫,用蕾丝的大腿
打倒一位丈夫
展现你最后的力量,白日梦做到此刻
展现你突围后无主的麻痹
斫一瓣梅花,镶在你的胸口
“你必须粉碎,你不碎,谁来替我完整”
(暗中较量不够,还要明面上端一碗水
端一碗水不够,还要水面与之齐平
齐平不够,还要精确到骨子里
疼,也要一寸一寸地疼,伤风带痛骨地疼)
你想夺走谁,谁的空虚够你夺走?
呼叫吧,最寒冷的夜,你莫要这般飞翔
白日梦啊,你是虚无,是空,空到这种地步
把我的血洒在你的血上,你听——哗啦啦
把我的肉盖在你的肉上,你听——哐当当
展现你最后那无解的不屑一顾的自由吧
你就这样走了,连话都不留,走就走吧
零度的早晨,你的食指就这样冷成木头
我梦寐的狂想借鉴你的一生,一生太短
我的狂想叫谁收手(雨水中不停地运动,
我已经累到不愿解释了)你存不存在什么的
也已经与我无关,在一个糟糕的比喻里
你猛然想起来的也只有寂寞,只有无尽的拆穿
是的,你冷冷地溜到一旁,你无话可说了
那么人声鼎沸就是假的喽?(我暂且这么认为)
证据一:你从不开腔,但是他们都捂住耳朵
证据二:你从不下雪,但是你白到发愣
白日梦啊白日梦,你在我眼里究竟怎样扮演
你的角色,听谁的安排?一场追杀已蓄势待发
——这仅仅为了出生就干脆赴死一场的演练
值得吗?我可以相信,或许噩梦之门已经打开
你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所以冷冷地转身
冷冷地递给我一颗坏掉的苹果。我牙齿婆娑着
心里不是滋味:“我谢谢你啊亲爱的”
有那么狭小的一瞬间,这施舍般的举动
如一团炬火在我身体里绷都绷不住,而戏中的病人
仍旧层出不穷。把碗筷嚼碎,谁留意你嘴里的血
他们呼吸已经锈死了,谁在乎你的安慰
请给我一个证明,证明你还存在并且懂得隐忍
请给我一个证明吧,证明这一切全都是梦
(假设每时每刻我都在远远的被谁操控着)
但是我梦到什么了:在一个美丽的早晨
我打开电视,打开你颤抖的双唇“我比昨天更爱你”
但是这梦也梦到了我:在一个美丽的早晨
我几近透明的双手在反复的躁动中突然出戏
(地板上凶器遍布,道具粉碎成蝴蝶与药片)
怕只怕导演猛回头朝我冲冠一怒地喊道——咔!!!!
已三更,惊回千里梦。我从天姥山上下来
拖鞋在脚底与蛇类相互隐忍着。马桶
地板,热衷发情的塑料窗帘,整座房子
睡的都比我死。新的预言隐现在蜕变之后
而神立在一旁以一颗豆大的仁心展开泛论
假设事实不变,玻璃弹珠划过玻璃橱窗
无意间触发一场神游:晨色在水巷中
挣扎,皮条客返回廊柱,苦思明日去向
而与此同时神正密切招揽一场庞大的会幕
妄图对我进行缉拿与叩问,甚至查封我的国籍
神的旨意从两座肉山通过隧道传至肺腑
我艰难地哆嗦着,却恰巧目睹了一只蝙蝠
反哺的过程。血一直滴事件不会停止
刀一直落,进化不会停止。哦,我的沉默
是因为一窝鼹鼠的喧哗而并非哲学家们
对我的反包围。我的仇敌在哪一世埋伏我?
暗中灯盏一挥,毒器说来就来。我总
疏于防范,总相信嗅觉的返祖,总包庇
仓颉报抱骨而歌的私瘾。其实共振的软骨
永无慈悲之声,真理也如香艳的美人
虽有江南风韵和粉色的肉,却同时具备剥皮
的能耐。可是对质为时已晚,时间前列
王朝皆于沼泽内覆灭。秦朝是第一个
陷进去的,接着是(性衰竭的)魏晋
接着是男唐女宋,接着是...它们在时间
底部沦为弃婴,青涩的现场还不够古人登临
幽欢过后,我拿出历史书擦拭下体
仿佛为一场古老的性事抛光。我宰鸽为信
屠鱼为尺,然后蘸众神之血书一纸冤状
为含冰者雪恨。可我仍不敢光明正大地睡去
在梦中,我总是突然抱着皇帝跳舞并近乎
狂热地逼近他又猛地惊坐起来,浑身颤抖
“任西风吹断流水,伯牙琴已然去也”
在这张床上,我贪恋着细小的独裁
我渴望无限接近神,并以排山倒海之势
升华为那无上的亲临者与唯一智慧的凡胎
可神守着一张嘴如守一个瓶子。即日起
若仓颉依旧坚信美人在骨并整日抱着
骨头乱叫还刻在刻去。我则宽恕神的无知
让水留在台阶上,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
让风暴走入回肠,告诉我你永远不会离开
你曾经告诉我说:“ 试图将冰霜捂紧的人
也必定要独吞火焰 ”
我的星辰不同座位之间一颗松树的脸色
如雨燕般变化。哦,多么鸡肋的警惕
要么你永不离去。白色的云在天外乱飞
要么你现在就走。白色的云在天外乱飞
正如你所目击,一首诗的意义几乎接近终点
谁想啜饮它,体内的变革之声总得有人翻译
告诉我谁来啜饮它呢?
虚伪的你何曾明白这一点,虚伪的你
为何只懂抱膝于对岸,满口呻吟
在那朦胧而摇曳的春帷下,为何你只懂流泪
愕然,彷徨,为何为何你总是糟践我的好心?
有人敲打你的骨骼,敲出了铁的声音
你不喊疼,疼就找不着你
哦,你知道的:苦难验证你的生存
你一定知道的——
一切都要你奉陪到底,一切要求你不能离去
总要有人在狂乱中保持冷静。以最低的风险得出最终结论
——方便在谈笑间抓住致命把柄
“离奇的柜子,面包夹土豆,苍蝇苍蝇,无缝之蛋”
这是墙壁在失明之后
才会念出的咒语。我现在时值十五
本无太多幼年可聊
但如今,在一盆泡脚水中。我借余波照出自己的脸
苍老被一层一层的圆,荡开
我分明知道,此刻我绝不能沉默
但隔壁送葬的队伍借锣鼓之力将我推向
如此尴尬的局面
我若收场,评审团将给出精血不足的批判
我若激进,评审团将对我男性之根本发出砰然一击
我若不理睬
写作之刃将在我毫无掩饰的倾注中
沦为最最虚伪的那个
我不确定下一次它会如何降临
我不确定我是否对月光,对蛙鸣,对麻雀和石青
做过不轨之事
从肚子顶到胃,我终于把一个春天的恶习
吐了出来
我不确定我内心的鬼胎是否因为春天将至就急着成长
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疼痛,我抱歉为我的疼痛而疼痛的人
我是自深处穿梭而来的人
我是把罪名坐实的人
我如此的丰盈,我的身前是风,我的身后还是风
狂风无尽地吹着
我的疼痛是被吹歪的花朵
江水竭了,他在旱地里哭
草木凋零了,他在荒原里哭
他坐在书本里哭文字
哭一具前人的尸体
旧报纸哭
是因它颠覆了告示的想象
提琴与古筝哭
它们裹脚,用英文的音符嫁接繁体
哭——
本身无错可言
有人愿意为一种暂时的颓废
浪费掉永恒的美
草蝶在乱花渐欲中扑腾
他在哭声里端坐
用一生,承担一次破茧
嘴上曰微臣告退,实则肚子里早已咕咕直叫
温泉水滑,玉楼宴罢,嘉宾纷纷退场
马厮里,女人哭着她的母亲。你狂奔进厢房
在一夜登临后产生归隐之心,而朝廷要你喊饿
你就得随时随地的附议。在天子面前
三十度的腰够你吃一辈子,够你以贤者自居
斩断摇摆宿命春帷下的旧梦和迷迭香
够你弹一曲琵琶,曲断肝肠
你可以当街卖艺,卖贞洁和体内的战争
卖咫尺间的枪林,百里外的弹雨
卖一封遗书却无任何笔墨可言,何况你泣血成文
白居易的琵琶,混乱,虚砌,像他自己
像他自己羡慕别人的爱情
这个伪君子,暴躁狂,他捧住自己的时候
也要摔碎自己。任凭皇帝发怒,任凭她斜倚熏笼
坐到天明破晓,任凭樊素的嘴里含满敌国的樱桃
更别提小蛮,别提操琵琶的女人姿色如何衰老
单单是琵琶本身就足够享用了
弦丝之意在于话外音,自行体会不够还要人给你翻译?
白居易的琵琶,弹了一千年
情到高处,出错的人还是他自己
总之在鹦鹉前头唧唧到皇帝跟前就不能复唧唧
展现你最后的力量,白日梦做到此刻
展现你突围后无主的麻痹
斫一瓣梅花,镶在你的胸口
“你必须粉碎,你不碎,谁来替我完整”
(暗中较量不够,还要明面上端一碗水
端一碗水不够,还要水面与之齐平
齐平不够,还要精确到骨子里
疼,也要一寸一寸地疼,伤风带痛骨地疼)
你想夺走谁,谁的空虚够你夺走?
呼叫吧,最寒冷的夜,你莫要这般飞翔
白日梦啊,你是虚无,是空,空到这种地步
把我的血洒在你的血上,你听——哗啦啦
把我的肉盖在你的肉上,你听——哐当当
展现你最后那无解的不屑一顾的自由吧
你就这样走了,连话都不留,走就走吧
零度的早晨,你的食指就这样冷成木头
我梦寐的狂想借鉴你的一生,一生太短
我的狂想叫谁收手(雨水中不停地运动,
我已经累到不愿解释了)你存不存在什么的
也已经与我无关,在一个糟糕的比喻里
你猛然想起来的也只有寂寞,只有无尽的拆穿
是的,你冷冷地溜到一旁,你无话可说了
那么人声鼎沸就是假的喽?(我暂且这么认为)
证据一:你从不开腔,但是他们都捂住耳朵
证据二:你从不下雪,但是你白到发愣
白日梦啊白日梦,你在我眼里究竟怎样扮演
你的角色,听谁的安排?一场追杀已蓄势待发
——这仅仅为了出生就干脆赴死一场的演练
值得吗?我可以相信,或许噩梦之门已经打开
你有不得不走的理由,所以冷冷地转身
冷冷地递给我一颗坏掉的苹果。我牙齿婆娑着
心里不是滋味:“我谢谢你啊亲爱的”
有那么狭小的一瞬间,这施舍般的举动
如一团炬火在我身体里绷都绷不住,而戏中的病人
仍旧层出不穷。把碗筷嚼碎,谁留意你嘴里的血
他们呼吸已经锈死了,谁在乎你的安慰
请给我一个证明,证明你还存在并且懂得隐忍
请给我一个证明吧,证明这一切全都是梦
(假设每时每刻我都在远远的被谁操控着)
但是我梦到什么了:在一个美丽的早晨
我打开电视,打开你颤抖的双唇“我比昨天更爱你”
但是这梦也梦到了我:在一个美丽的早晨
我几近透明的双手在反复的躁动中突然出戏
(地板上凶器遍布,道具粉碎成蝴蝶与药片)
怕只怕导演猛回头朝我冲冠一怒地喊道——咔!!!!
灵魂耻于敬火,它迁徙的区域
即为它表面的安息
在湖中央,沙鸥聚集,翻滚
教徒沉默,如木,他们各自围拢
你双手一翻,隔壁的寡妇就
把多余的乳汁挤出来,灌溉良田
良田万亩,仍有人家徒四壁
若我们自诩洁白,倒也不免伤身
其实你看见了,看见了
菱形的肺叶于峭壁中脱胎
看见赶潮人下马。但是
一层层光圈,吊着我内心的酒瘾
我甚至想当场抽烟,还想裸奔
太多了——骨肉间的呼喊
真的,我听到的救命
永远都比你听到的,多出一声
怕将军站错队伍,怕城墙太陡
怕回头炮火连天
怕偷逾者助纣为虐
还怕秦楼不稳,红裙子把风雨裹进辞章
剩下的
怕都是哺乳期的性别
你不可凭据帐篷里的一刹马嘶
就断定刀下有血
你不可站在祭台上,日夜击鼓,胡乱为谁鸣冤
你不可盗走我的匕首
暗杀灵魂之外的,肉体的
空白
不可。万万不可。砖上青苔
经年已久
你心知肚明:分流的河水
有一半直走江东
来,我们席地而坐,倒不如争论
这棋盘上的残势
究竟孰为高低胜负,可好?
黄昏已去,而他一头扎入湖光潋滟之中
他们向他招手,无数次
他们以鲜花和马车呼唤他
无数次,他没有回应
已经不再说话了,不再用手势
传递戒备,不再借风雨
和一颗心的永恒,互送瓜葛
他们向他招手,在远方,在背后
那时候夕阳西下,麻雀盘旋在上空
拎走多余的霞,他们互相吸允
彼此不放
他在这样的黄昏里把兵马撤退
留一个前世的口号
一声令下,亲人们就从更加俗气的地方
涌上心头,如火,终于承认了焚尸的谜
如尸,终于承认了
深埋大地的冷
话没说完,他在转折处紧闭双眼
他们招手,再招手,他没有回应他们
无数次,他在这样的黄昏里
听到救命
那个不舍昼夜的人,那个在悬崖边
被风吹着的人
那个人头发凌乱,面颊枯瘦,久久凝望着
没有声音,我不看他
但我知道他就站在那里
不用给我安慰,不用给我怀抱
我一定要走下去
告别今夜的玫瑰,我一定要走下去
他对我说:“一个人不能在石头里停留太久”
那时候伤心涌出,我急切地喝着雨水
大口大口地喝
仿佛衰老经过我的时候,就能流动,如鲜血
经过早晨,傍晚落在瓷瓶里
父亲来自何方?
那个久立于崖边的人来自何方?
在瓷瓶底部,我们比血
流得更急
十步之内无人生还
十步之内的人都哼起了歌
他走了九步,第十步被乱枪射死
血泊里是月光低垂的声音
血泊里的月光滴落枝头。有人说是眼泪
有人说是浊酒
有人说自由是独来独往的疯子:
他一定站在历史的对岸,吟诗,剽窃,饮用
嫌疑
他将身体放大,直到森林冒出来
屈辱的水和使水屈辱的树枝
树枝与夜色达成共识
李白是一棵树诗不是树枝
诗是伐树者
左指捻毒,右指扶霜“ 君王,君王 ”
杯底的血色把李白推向舆论中心
心头的浊酒,肺里的楼阁
一层高过一层的是远在情绪之上
针尖上逐马,十年种木,一夜焚林
一切的一切都让老将军绷着
一把桑树叶,洒在大殿中央
(一泼血,一泡尿)
他不敢直视,叹息,再叹息
龙柱插上天,奈恁肉身崩溃?
他的袖口有剑,杀人的寒
谁的腋下无龙,痛泣当年
其实文字存在尽头,但书写
书写已经覆灭。好比容器是钝的
这钝,让人羞愧,让人涩
脑袋里的涩,舌根处的涩
敌营中,男人们因性欲难为
而面面相觑的涩
包括抿了灯一呼而就的涩
古灞传出的呻吟,是兵与戈杂交
腹中的皇帝急着登基,鞭打
“ 罢了——罢了——莫许红颜啼恨!”
轮回不转,香蝶不梦
若明日这素手不再震颤
若明日这赤唇吻断银缸
若明日孤芳对饮,空坟冷卧
城中者魂碎,摒弃千金
困在性别里的人比制造性别
的人更先掌握胜权
——雄辩与截肢都略显不足了
这娇艳铜锣拼血,这珍珠
空房乱入。叫我如何?如何?!
那么近,那么近了……
他不敢直视—叹息—再叹息
“ 君王噫,君王噫! ”
这一切的一切非从深信不疑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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